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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下求放过

薛见的衣裳都被她身上的水珠沾湿, 又怕她跌倒不好躲开, 只得揽着她承受这个亲吻,阿枣一边亲他一边哼哼唧唧又要扒他衣服,哼哼唧唧地道:“可算被本王逮到了, 你那奸夫已经死了,你好好伺候本王, 快脱快脱, 本王要临幸你。”

薛见:“...”这剧本还带跟上个衔接的。

他哭笑不得,强行把阿枣按回浴桶里:“王爷先洗完澡,旁的事等会再说。”

大夫说这药浴必须泡够三刻才有效, 他对阿枣的事一向不会马虎。阿枣不高兴,哼哼唧唧地又要站起来, 被他强行镇压按在浴桶里。

这药浴果然有效, 阿枣泡了会儿, 等药物缓慢渗透进肌肤,她才觉着身上没那么灼热, 小腹也没那般酸痛, 虽然仍是桃花满面,但已经比刚才强多了。

薛见并非急色之人,方才被她逗弄起了火气, 喝了几口去火的凉茶也渐渐熄了,他看着更漏觉着时候差不多,用一块大的干巾子把阿枣包裹好,从浴桶里捞出来, 小心避开她的伤口,把她侧放到床上。

阿枣眼睛微睁,眼底似乎有春.意流泻,像一条美人蛇在被单上乱动,竟是认出他了,细声道:“殿下...”

薛见见她终于从剧本里脱离出来,握着她的手:“阿枣。”

阿枣下一句就让他彻底不能忍了,她带着哭腔问道:“你,你是不是男人啊!”

薛见:“...”

他捏了捏眉心道:“原是顾忌大夫的叮嘱,既然你这样说...”

他轻巧地欺身压过来,一手搭在她肩头,在精巧的锁骨处流连,又缓缓绕到背后,沿着脊柱不紧不慢地往下摸,又顺着脖颈亲吻下去,又沿着一点点往下,看似漫不经心,心底却涌着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的念头。

阿枣觉着浑身的滚烫找到了一个发泄口,满足地喟叹了声,薛见却撑起身,不让她轻易得逞:“阿枣,我是谁?”

阿枣又开始难受起来,哑着嗓子道:“殿下!”

薛见不紧不慢地逗着她:“这世上有不少殿下,你说的是哪个?”

阿枣福至心灵:“凤,凤楼!”

他满意了,拉下薄被,埋首于两弯温腻之间,从顶端到底部一寸没落下的亲吻,阿枣捂着嘴,身上却一波一波颤栗起来,他拉下她的手:“专心受着就是,我把他们都赶下了二楼,你有什么响动也没人听见。”

阿枣眨了眨眼,她不知听明白没,睫毛上睫毛上挂着泪珠——那是因为过分愉悦落下的。

薛见抹去她长睫上的泪珠: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
他一边瞧着她一边把指尖的泪珠含进嘴里。

这,这人...阿枣脑子‘嗡’了一声,他趁着她被蛊惑的档口,手指逗弄着圆小可爱的肚脐,阿枣眼神转眼又乱了,又有些害怕,下意识地扯过薄被给自己裹好,又并拢身子。‘

薛见毫不留情: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刚才说我不行的时候你不是还挺得意?”

阿枣抱着被子不说话,又有燃情丸的刺激,又架不住十分的紧张,双腿止不住地打颤。

薛见哄她:“别怕,没事的,你伸手的药一日不纾解,就一日不能好。”

阿枣抱着被子的手松了松,他趁着她不注意,伸手挑破春水勾缠了进去......

就这般反复折腾了三四次,时间已经到晚上,阿枣终于彻底清醒过来,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动,裹着被子瘫在床上,神情呆滞。

薛见还记着大夫的话,不能真要了她,却用旁门左道帮她纾解许久,她是没事了,他却有些难熬,用凉水净了手又洗了脸才算好些,回屋见到她一脸饱受欺凌的样子,不禁好笑道:“你硬拉着调戏我我都没说什么,你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。”

阿枣有气无力地道:“你就是欺负我了!”

薛见道:“我欺负你?谁硬拉着我的手...你凭良心说,究竟谁欺负谁?”

阿枣给他这话说的脸上更红,拉被子过头,薛见摸了摸她烧红的耳朵尖:“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...看来那些春.宫都白写了。”

阿枣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,仍旧强行辩解:“那些都是瞎编的,怎么能作数?”

薛见故意逗她:“我看也不像瞎编的,反正我的路数都是从那上面学来的。”

阿枣给他堵到没话说,薛见强行拉下她的被子,捧着她的脸,神色认真地问道:“阿枣,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?”

阿枣拒绝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,别开脸就是不看他。薛见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执拗,捏住她的脸转过来:“告诉我。”

阿枣一张老脸红了又红,点了点头,敷衍道:“不讨厌成了吧?”何止不讨厌,简直是...咳咳,不能往下想了。

薛见继续问道:“那你快活吗?”

阿枣忍无可忍,一把拍开他的手,把头缩在被自己,薛见正要把人挖出来,就见她在被子里点了点头。

薛见唇角一舒,他并不想阿枣在无知无觉的时候迎合他,醒来却厌烦甚至害怕,隔着被子拍了拍她:“先洗澡,洗完澡再睡。“

阿枣终于把被子拉下:“不洗了,今天不是洗过一次?”

薛见意有所指地瞧了她一眼:“你确定?”

阿枣愣了下,才反应身上黏黏腻腻的,想到这般的原因,原本好点的脸色又以肉眼可见的变了,强做镇定:“那你出去,我自己洗。”

薛见张了张嘴,转了话头笑道:“你能站得起来?”

阿枣的脸色简直精彩到难以形容,薛见见好就收,起身出门,她披好衣服,没多一会就有人送了一桶热水来,又把方才弄脏的床单换了。

她见着那床单上的...痕迹,脸色简直没眼看。

她匆匆洗完,才发现自己逃离李兰籍府上换的衣服已经被扯的支离破碎,她寻摸着翻出来一件薛见的衣服才穿上,又找了一条腰带缠住。

过了会儿薛见进来,一件她这打扮就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没有,他掩嘴不自在地咳了声,翻出一件自己寝衣来:“船上都是我的护卫,你晚上先穿这个,明天再帮你找一件合身的。”

阿枣点了点头,又道:“我看你护卫里有个个子挺矮的,他的衣裳我应该能穿,你帮我借一身?”

薛见蹙眉:“你觉着我会让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?”

阿枣:“...”

她已经累的连话都不想说,换好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,薛见就躺在她身边,他其实有许多话想问,不过都得等到明天,取了条被子给她盖上,又皱着眉低头瞧见她背上狰狞的伤口,皱了皱眉,拿了治外伤的药品给她涂药。

阿枣晚上睡觉不老实,时不时还要蹬腿,薛见低头看着她露出来雪白的小屁屁,久久不能言语,只能发扬柳下惠的精神,重新用被子把她遮掩严实。

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,早上的时候阿枣小腹又开始酸疼,捂着肚子在床上直‘哎呦’,大夫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一副调理的方子,却叮嘱是药三分毒,要是不难受的话尽量泡药浴,薛见见她额头冒汗,只得命人煮了药来,亲自哄着她吃下。

阿枣喝了一口差点没吐了,嫌弃道:“这也太难喝了吧。”她以为藿香正气水就已经是噩梦了。

薛见这回没惯着她,捏着她鼻子一口给她灌进去,在她拍桌怒骂之前给她嘴里塞了块蜜饯,却不能抒怀,眉心紧皱:“要我看再苦点你才能长记性,来癸水也是能马虎的?你的身子要紧,为什么要在经期吃寒凉之物?要是出了什么岔子,你怎么办?”

阿枣给他这一连三个问句问的直撇嘴:“我为什么你能不知道?”

薛见伸手进去给她暖胃:“贞.洁都是小事,什么都不能比你全须全尾更要紧。”

阿枣想到李兰籍靠近自己的情景,以及他身上的淡淡兰香,头皮都要炸了,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:“宁可落下病根也不要他碰我!”

薛见不好戳她难受之处,调笑道:“我碰你便无所谓了?”

阿枣额角抽了抽没接话,此时他一手已经伸了进去,正要给她暖胃,她这才反应过来,慌忙要推他的手:“你干啥!”

薛见挑眉笑道:“羞什么?也不想想昨天谁那般热情,两条腿往我腰上...”

阿枣忍无可忍地捏住他的嘴:“我那是被下了药!”

她本来想竭力忘掉昨晚上的尴尬,但是薛死人头偏偏要提起来。

薛见暂时放弃了调弄:“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,知道你单枪匹马地去救人,我心脏险些停了。”

阿枣怒道:“还不是你没跟我说他们是你找人乔装的!我看见我哥的手指脑子都懵了,哪里能想的那般周全?”等她好了一定要把薛见吊起来抽打!

薛见伸手把她揽入怀里:“是我的不是。”

阿枣愣了下,反手揽住他:“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我不该不信你的。”

她抱着薛见半晌,就听他声音里带了些古怪:“昨天怕你生气,一直没告诉你,那燃情丸药性极大,不是一次能解的,之后还会发作数次。”

阿枣:“...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第一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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