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心御膳房
今天赵少康从朝臣那听说怀孕的女人口味怪,也不知道御膳房的那些厨子能不能满足贵妃的胃口。
若是御膳房的饭菜她都不喜欢吃不下,赵少康怕是要在民间搜罗点厨子和特色美食了。
“也没有,早上喝了粥,中午还想再来一点,要是能凉一点就好了。”
白甜甜表现的很是怕热,赵少康点点头,亲自注意长春宫摆放的冰块,既不能多,也不能太少。
“战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吗?我听说郁太妃还在慎刑司关着,他看起来那么孝顺,不来救自己的母妃?”
“他好不知道这个消息,只当他母妃在这宫里好端端的,另外我让影大暗中监视着他,结果他让不少护卫假扮成寻常百姓四处寻找拦截你回宫,被影大他们除去不少,等到战王彻底没有势力了,我们即刻就能抓住他。”
复杂的赵少康也没多跟白甜甜讲,其实他暗中把控住支持战王的朝臣,正是云妃梅妃的家族对支持战王的这些官员进行压制,如此才能断绝战王在京师里的势力。
再者封锁战王往边疆传递消息的可能,处置战王时就不会有任何的阻碍。
这还多亏了郁太妃,要不是她因为差点被火烧,把消息传递给战王,引得战王回京,赵少康还难查清仪嫔父兄惨死的真相,要不然也难收回战王手中的实权。
如果他们不动白甜甜,赵少康也许还会给他们母子留一条活路,但既然他们如此过分,那就不能怪赵少康不念兄弟之情。
“现在你只要好好休息,照顾好自己和腹中的孩子,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操心,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办好的。”
赵少康轻抚白甜甜的脸庞,不想让她多操心,白甜甜配合的点点头,索性也不问其他什么了。
且说那战王也不是什么傻子,宫外四处找不到白甜甜,他就想着传递消息进宫,问问郁太妃白甜甜是否已经回宫了。
然而消息中午送过去的,晚上都没有动静,让战王提心吊胆起来,根本无心再做其他事。
晚上早上出去那批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,理应回来的,然而实际回来的却只有寥寥几个,战王的心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。
“王爷,大事不妙啊,我们派出去的人到现在回来的没几个,属下让人出去找他们,结果根本找不到,恐怕是已经出事了。”
属下的声音极为惶恐,战王闻言也是一怔。
“怎么可能,让人仔细再找找,我们的人谁敢动手。”
尽管战王这么说,可他心底也忍不住有些慌张。
外面的大雨不停,战王一个人待在房间里,下半身的疼痛让他根本没办法专心思考当下的情况,自己又该做什么才好。
焦躁不安的战王还是没忍住把给自己熬药的下属叫过来臭骂一顿。
“怎么熬的药?为何本王喝起来一点效果都没有,反而感觉病症越发严重了,你是不是偷懒了?”
“奴才可不敢啊,王爷明鉴,一切都是按照那位许太医吩咐的熬出来的药啊。”
战王的人跪下求饶,看他畏畏缩缩,也不像是敢偷懒的人,战王咬牙切齿,让他去找别的大夫来。
不多时属下便带回个寻常大夫,那大夫看着没见过什么大场面,见到战王紧张到手抖,不过当他看到战王的伤势,立刻惊出一头的冷汗,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发什么愣?到底能不能给本王医治?不是说消肿就好了,为何还是那么疼。”
“王爷息怒,您的问题,恐怕草民束手无策啊。”
大夫开始给战王磕头求饶,他得知了一个王爷的隐秘事,治不好怕是要丢性命,疯狂磕头求饶,也是为着家里的老小。
一听他束手无策,战王神色阴郁不少,提起他的衣领子厉声质问。
“我问你,本王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?”
“从,从这情况来看,恐怕王爷这地方内里都严重损伤了,如此情形确实只能给您消肿,而实际药石无医啊,也就是意味着王爷日后,日后怕是...”
怕是再难有子嗣。
战王听明白大夫的真正意思,当即一把掐住大夫的脖颈,眼睛里遍布红血丝,让他看起来无比的狰狞。
“你再给本王说一次,不是说没有大碍吗?”
“战王殿下可以多请几个大夫来看看,一定是前面那个大夫害怕得罪您,才故意欺骗的王爷您呐。”
大夫双手合十,希望战王能放过他。
不过战王还是没打算放过他,抽过桌案上摆着的长剑,一剑便刺入大夫的腹部,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
无辜大夫惨死,战王不甘心,急忙又让人去多找了几个大夫来。
最后这些大夫一个一个来给战王看过,在他的威胁下,纷纷道出真相。
“回王爷,您这确实是药石无医了,只能说先消肿止痛。”
“把本王吃过两顿的药渣拿来给这些大夫看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战王黑着脸,尽量让自己别介意那么多人看过自己的身体。
他现在怀疑那许知经昨晚是在欺骗自己的,但是他不敢确定,所以让人检验药渣。
药渣被属下端过来,让各个大夫检验过,最后得出一个一样的结论。
“战王殿下,这药有问题啊!”
“说,什么问题!”战王攥紧拳头,没想到那个许知经胆子那么大,居然敢算计他。
“这药本来是消肿止痛的不错,可是里面掺了另外的东西,是一种催动您身体本能的药,这也会让您的身体会一直剧烈疼痛,再加上因为您这本身就遭到了创伤,这么一来更加剧伤势,彻底药石无医啊。”
也就是说,赵少祁他不吃许知经开的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现在吃了他的药是彻底没救了。
赵少祁的眼睛一下就红了,气不过的抬脚踹翻一位大夫,拿过桌案上的剑便一阵乱砍。
引得赵少康这房间里一阵混乱,大夫们争先恐后想逃出去,这么一来反倒是谁也逃不了,最后都成了战王的剑下亡魂。
“许知经,该死,你为什么要如此啊!”战王仰天咆哮着。